那是在2000年例会(Agenda 2000)期间 
参加人的里有个叫Craig Mundie的家伙 
是Microsoft公司的一个大头头 
我觉得,嗯,是管客户产品的副总裁吧,或是 
和那差不多的大头。 
实际上,我并未和他正式会面 
我...我只是碰巧在电梯里撞见他的 
我看了看他的徽章说: 
“哦,你替Microsoft工作的吧。” 
他回头看了我,说:“哦,是的。你呢?” 
我想他对我不屑一顾 
我的意思是,他是那种典型的,西装革履的家伙 
瞧着一个衣衫不整的黑客 
我狠狠的瞪了他一眼,说: 
“我是你最可怕的噩梦。” 
操作系统革命 
在它短暂而丰富多彩的历史里, 
计算机工业一直被 
但是,这种情况或许马上将不复存在了 
因为Windows正面临来自Linux强大的挑战 
一直以来,硅谷是一个 
不断创造新技术的地方, 
不断有新公司成立,并创造着财富。 
现在,硅谷又站在了一场革命的前沿 
为了一个“政治上不正确”的观念而斗争, 
那就是:个体的自由 
夜以继日的, 
一个由散布在世界各地的黑客和程序员组成的松散组织 
不停地编写计算机程序代码 
以建立能使计算机用户获得自由的工具 
他们通过公开和自由交流技术 
来实现这一目标。 
这场革命始于20世纪80年代 
的自由软件运动和GNU计划。 
而今通常与 
我们今天的一个重要话题, 
就是Linux相关的问题。 
我想这也许是一个回答: 
“Linux是什么?”的好机会。 
我接下来就回答这个问题 
或许你们中的很多人已经知道答案了, 
你看,它拥有1200万的用户 
它是由成百上千个 
程序员通过Internet协作开发的计算机操作系统 
它是对Microsoft Windows NT系统的挑战 
它由于运行效率高而广受欢迎 
这正是它受到追捧的焦点 
要解释Linux是什么, 
先得了解操作系统的概念 
你永远不需要面对它 
因为... 
没有人直接去使用一个操作系统, 
人们使用...程序...在他们的计算机上 
而操作系统的唯一使命 
是去帮助那些程序运行起来。 
所以一个操作系统永远不会单独完成什么任务 
他只是等待其他程序去 
请求某些资源 
请求磁盘文件,或协助程序 
与外部世界取得联系。 
操作系统就这样一步步的发展起来了 
它大大降低了程序编制工作的难度 
那么,什么是“开放源码(Open Source)”呢? 
“开放源码”是人们协作开发软件的一种方式, 
它能使人们免遭知识产权保护的阻碍 
你不需要在每次购买软件时去商议合同问题 
不需要费神整天找律师。 
我们的目的很简单,就是让软件能工作起来, 
同时我们希望 
人人都能为软件的修改完善出份力,等等... 
为此,我们从某种程度上说,自愿牺牲了一些 
知识产权上的权力 
这样,全世界都能使用这些软件 
在Linux出现之前 
就已经有了Richard Stallman和他倡导的自由软件运动 
人们把Richard Stallman看作... 
伟大的哲学家,的确如此。 
而把我看作一个实践者 
通过在构架GNU操作系统过程中的努力 
他为自由软件运动在法律上、哲学上以及技术上 
打下了基础 
没有他的这些贡献 
就不太可能让Linux和“开放源码” 
发展到今天这样的规模。 
我于1971进入麻省理工学院人工智能实验室, 
我加入了...一个活跃的黑客团体 
一个热衷编写程序者的团体, 
他们热衷于探索如何利用计算机来工作 
而且他们已经开发出了一个完整的操作系统 
开发工作完全是在社团中完成的。 
我成为了这个团队中的一员, 
继续完善这个操作系统,加入新的功能 
那就是我所做的工作,我热爱它,我们都热爱它。 
这就是我们工作的动力。 
“不相容分时系统(Incompatible Time Sharing System)” 
这个名字反映了黑客们的嬉皮风格。 
而嬉皮风格 
是黑客的标准之一。 
黑客是一群顽皮的聪明人 
嗯,我们的工作一开始误入了歧途 
外界给我们施压,让我们加入口令系统 
我们从不给电脑设置密码 
原因是 
最初设计这个系统的黑客们 
意识到口令系统给了管理员控制所有用户的手段 
他们不想开发这样的工具 
你知道,就象锁和钥匙,让管理员来控制 
所以他们不干这样的事,他们把那部分省略了 
我们的理念是,无论谁坐在电脑前面 
都应该有权做他想做的事 
在你之前操作电脑的人 
也不应该控制你能在电脑上做什么 
当他们在MIT的某台机器上建立口令时 
我和其他一群黑客不喜欢这样 
所以我决定试着去黑它一下[清嗓子] 
我破解了口令的解密算法 
这样,通过读取存放加密口令的数据库 
我就能解算出每个人登陆时的输入信息(密码) 
然后我发消息给他们,说 
“你好?我知道你的口令是mumble, 
或者是其他什么。你不如象我一样 
仅仅用回车做你的密码 
这短多了,输入更方便。” 
嗯...当然,通过发送这样一个消息 
我含蓄的告诉他们,所谓安全只是一个笑话。 
不管怎样,通过这个黑客行动我使他们听从了我的建议。 
最后,那台机器的使用者中有五分之一的人象我一样 
只用回车作为他们的口令。 
它是如何形成的?是谁提出的?] 
确切的说,这想法是和计算机同时诞生的 
因为在那时软件是在人们之间相互分发的 
我想是到了70年代末80年代初的时候 
人们才真正开始封闭他们的软件 
然后说,“不,这源代码你看一眼都不可以。 
你不可以修改这个软件, 
即使出于完善它的目的,或是为了你自己的应用需要。” 
他们是倡导软件版权的先锋之一。 
在20世纪70年代中叶,一帮黑客 
和计算机爱好者在硅谷成立了“家酿计算机俱乐部” 
在该俱乐部1976年1月31日的时事通讯里显示, 
来自刚成立的Microsoft公司的Bill Gates 
给社区写了一封公开信 
他逐点阐述了软件产权相关的新观念 
直到那时,计算机用户仍然保持着自由分发传递软件的习惯 
而不怎么考虑软件的所有权 
作为一封给计算机迷的公开信,Bill Gates这样写到, 
“我认为在爱好者中当前最严峻的问题是 
缺少好的软件教程,好书和好的软件。 
不懂编程的计算机用户如果没有好的软件, 
他的计算机就是一种浪费。 
业余爱好者能写出高质量的软件吗?” 
成千上万BASIC用户的反馈证明了这一点。 
然而,两件令人惊讶的事情却是显而易见的。 
相当于在开发BASIC软件上耗费的工时只值不足2美元一小时 
为什么会这样? 
大多数的爱好者应该心中有数, 
你们中的大多数人盗用了别人的软件。 
硬件必须付钱但是软件却可以共享。 
谁关心那些为此工作的人有没有应得的报酬? 
这公平吗? 
而且,你们盗用软件后即使遇到了问题 
也不会向MITS反馈。你们不仅让 
你们的所做所为还阻碍了好软件的问世。 
谁能把没有收入的工作做为自己的职业? 
什么样的业余爱好者能为编程投入3人年的力量, 
去找出软件中所有缺陷,为产品写文档并把它免费发放出去? 
事实是, 
只有我们在业余软件上投资了一大笔钱。 
那些转卖Altair BASIC的人呢? 
他们难道不是在靠业余软件来挣钱吗? 
是的,然而那些我们所知的转卖者最终会受到谴责。 
他们就是败坏业余爱好者名声的人, 
他们该被逐出所有的俱乐部活动。 
欢迎任何要购买软件的人,或是 
有任何建议或意见的人给我来信。 
署名为Bill Gates,Micro-Soft合伙人。 
在70年代未80年代初,Richard Stallman 
一直在MIT的人工智能实验室 
做人工智能方面的研究以及编写代码。 
在那段时间里,Richard 所经历的一些事 
使得他对商业软件的整个观念 
感到不快。 
嗯...一些公司继续开发完善软件的愿望被限制了。 
他无法从软件公司得到源代码以便做些修改 
哪怕这些修改对软件公司有利都不行。 
那把我推到了一个道德上的两难境地,你明白吗? 
因为在80年代早期要使用一台当时主流的电脑 
你必须得到一个授权的操作系统。 
那些系统的开发者并不与他人共享他们的系统, 
相反,他们试图控制用户, 
支配他们,限制他们。 
因此,如果用这样的系统, 
你必须签署协议保证不给其他人共享。 
对我来说,这个协议本质上就是要我去做坏蛋, 
去背叛世界上的其他人, 
把我从社会,从一个合作的团体中割裂出来。 
并且我已亲身体验了被人以此相待的感受, 
他们拒绝和我们共享系统。 
只因为他们签署了这样的协议。 
这损害了整个实验室的利益, 
它在阻挠我们做某些有益的工作。 
所以我不准备那么干。 
我想“这是错误的!我不要这么生活” 
有了多次类似经历之后,他对 
软件知识产权的观念产生了强烈的反感。 
最终他行动起来,创建了自由软件基金会。 
于是,我开始寻找替代品,后来我意识到: 
我是一个操作系统开发者。 
如果由我来开发新的操作系统, 
然后以作者的身份,鼓励其他人共享它。 
对所有人说:“都来吧,用这个,形成一个新的团体” 
这样做,不单单我自己可以继续使用电脑而无需 
背叛他人,其他人也都能如此。 
所有人都将走出道德困境 
然后我意识到这正是我毕生要从事的事业。 
这个项目实际上开始于1984年1月。 
我辞掉了在MIT的工作 
着手开发GNU操作系统。 
这里我必须提醒GNU这个一词是一种hack说法。 
因为他是首字递归的。 
它来源于“GNU's Not Unix” 
你瞧,“GNU”里的字母“G”代表的是“GNU” 
而这个名字意味着 
我在开发的系统很像Unix 
但又不是Unix 
而是一个完全不同的系统。 
我们不得不从零开始重写这个系统 
因为Unix是受版权保护的 
我们无法共享Unix的代码。 
我们无法使用Unix,它对这个社区来说没有价值。 
所以我们只能写一个替代品。 
整个80年代, 
当Richard Stallman致力于GNU计划时, 
加州大学伯克利分校的计算机科学家们 
也在开发他们自己的自由操作系统 
也就是大家所知道的Berkeley Unix,或者叫BSD, 
它基于从AT&T获得授权的Unix内核。 
然而,由于与AT&T间的法律问题和不完整的源代码, 
黑客们以及其他非机构用户比较难以接受。 
嗯,Unix由大量相互沟通 
的独立程序组成。 
所以我们只需要把这些程序一个个替换掉。 
所以我开始干的事情就是为某个程序写替代品。 
然后另一个,再下一个 
人们逐渐加入到我的工作中来, 
因为我发表声明公开邀请其他人加入 
来和我一起写这些程序。 
然后,嗯...大概到1991年的时候, 
我们基本上把所有的程序都替换掉了。 
嗯...我们必须...拥有一个完整的系统, 
你得有一个内核,这个程序 
为其他程序分配资源, 
你得有一个编译器,来把程序 
从程序员可读的源代码转换成机器码, 
真正能在计算机上运行的让人费解的数字。 
你还需要其他程序,来协助编译器完成这个工作。 
你得有一个调试器。 
你得有一个文本编辑器。 
你得有排版工具。 
你得有邮件程序... 
你需要很多很多东西。 
在类Unix系统中有成百上千个这样的程序。 
我看到了Stallman的声明。 
事实上我在1987年2月见过他。 
他来我们公司进行Emacs的5日教程的讲座。 
白天,他给我们介绍 
使用Emacs的一些新思路 
如何扩展,增强它功能,如何利用Emacs的源代码 
嗯,不管是好是坏。 
但是到了晚上,他都在为这个编译器而忙碌, 
那时他还没有公开发布这个编译器。 
所以他有点,嗯,稍微有点,嗯,警惕, 
对那些,那些想看看源代码的人。 
但是我非常感兴趣, 
并且当他在6月首次公布的时候, 
我立即下载了。 
我,我研究了一段时间。 
我从他那里得到了一些,嗯,一些指点。 
当我把源代码发还给他时, 
他非常的, 
嗯,事实上是惊讶于我能如此迅速的就 
了解了他的技术。 
当时我们工作于 
斯坦福或其他大学, 
我们绝大多数时间 
是在数字设备公司或Sun,主要是Sun的机器上工作。 
我们一拿到Sun的机器, 
要做的第一件事情就是,花几天时间 
从Internet下载GNU的自由软件。 
在Sun的机器上编译并安装。 
这里的“Free”指的不是免费,而是自由。 
所以把它理解成言论自由的自由,而不是免费啤酒。 
我现在所说的自由, 
是根据你的意愿进行修改的自由, 
如果你把它用于商业用途 
也可以雇人来帮你修改 
复制分发,和其他人共享, 
对它进行改进并予公开 
这样其他人也能从中受益。 
这就是自由软件与非自由软件的区别。 
这些自由使得它的用户能形成一个团体。 
如果没有这些自由, 
你将是孤立的,并且受制于某个人。 
我第一次做自由软件开发是在 
我还作为一个研究生工作于斯坦福大学 
研究方向是计算机辅助设计。 
当时我需要一个工具 
叫做语法分析生成器。 
嗯,Richard Stallman创建的自由软件基金会 
开发了一个很棒的工具,叫做“bison”。 
我需要一个能够支持C++的工具, 
而Bison只支持C语言。 
我修改bison,创建了“bison++”。 
这强烈的触动了我 
你可以获取现存的某个软件, 
通过短时间的修改,开发出你所需的东西。 
我把我的修改成果发布到Internet 
让我吃惊的是,有那么多的人 
下载并且开始使用它。 
事实上,我记得后来,嗯,工作面试的时候, 
我,多次的考虑要去找一份工作。 
然后我去参加工作面试。 
然后我和其中的一位面试官谈话, 
然后我和他们谈到他们所使用的工具。 
然后他们说,“嘿,我们用bison++!” 
然后我说,“噢,我是bison++的作者!” 
自由软件一般还是有版权的。 
它也有所有者。 
有许可协议。 
并受到版权保护 
如果我们放弃软件的版权, 
有些人就会对它做一些小改动 
然后把它变成专有软件包。 
这意味着,他们的用户运行我们的软件, 
却没有合作与共享的自由。 
为防止这种情况发生,我们采用了称之为“copyleft”的手段。 
我们所做的就是,我们声明, 
这些软件是受版权保护的 
而我们,软件作者授与你复制分发的权力, 
我们给你修改的权力, 
我们给你增添的权力。 
但是当你重新发布的时候, 
你的软件也必须给出这些授权,不多也不少。 
所以无论谁从你这里获取软件, 
也同时得到了与他人合作的自由, 
如果他想那么做的话。 
如此一来,这个软件传播到哪里, 
自由也随之而来。 
它成为与他人合作和形成社团的 
不可剥夺的权利。 
是的,Copyleft只是一个理念, 
要应用它,你得有一个具体的实例。 
大多数GNU软件包所使用的一个实例 
就是GNU通用公共许可协议, 
以特定的文件和法律术语来达成这个目的。 
其他的许多人也使用这个许可协议,例如, 
嗯,我用的许可协议就是GNU通用公共许可协议。 
就是Richard Stallman写的那个。 
我认为这的确是一个令人惊叹的贡献。 
嗯,这是仅有几个 
从大众的角度出发,而不是 
从,嗯,保护公司利益角度出发 
或者,嗯,类似MIT和BSD许可协议的那样 
从政府的立场出发制定的许可协议。 
嗯,从这点上来说,GPL是独树一帜的。 
它不仅仅是一个许可协议,它是一种哲学 
我想,它推动了“开放源码”的思想。 
我从来不隐瞒,我做的很多事都受Stallman的影响。 
就是基于这些软件和哲学的商业市场的诞生。 
这样的商业应用源于 
斯坦福大学的电子研究实验室。 
这个叫做ERL的实验室是第一个产生GNU 
和Linux商业应用灵感的地方。 
这里就是ERL从前的所在地。 
那里以前曾是入口,就在那儿,嗯 
就在电子工程系McCullough大楼边上。 
当你走进,走进来,走到走廊尽头,来到这里。 
我的办公室大概,大概就在这里。 
然后,穿过大厅,从那里开始 
是Michael Tiemann的办公室。 
他的想法是通过为GNU自由软件 
提供咨询和服务来赚钱 
并且,Michanel的Cygnus现在经营的非常好。 
嗯,我花了很多时间去想,嗯, 
我们如何才能赚到钱。 
在最初的GNU宣言中, 
也就是GNU Emacs手册的最后一章。 
盈利的模式。 
自由软件运动刚刚起步的时候 
我就意识到 
它蕴含着商机。 
自由软件的优势之一就是它提供一个自由的市场 
你可以在那里提供各种服务支持 
所以,如果你在工作中使用某个软件 
而且你想要得到好的技术支持, 
就有很多人选可供你选择。 
你可以选择公司...在那些 
提供商业性技术支持服务的公司中做选择。 
所以他们会尽力为你提供好的服务 
否则你会去找其他人。 
对于那些私有版权的软件 
技术支持是垄断性质的,一般只有一个公司提供服务 
因为只有他们有源代码 
所以也只有他们有能力提供支持服务。 
这样你就一直处在那个垄断者的掌握之下 
这方面的典型的就是Microsoft 
所以他们提供的支持服务这么差也就不奇怪了。 
自由软件的优点很多 
但是自行维护的代价问题 
嗯,这使管理者们非常非常不安 
所以我的基本思路是,能否建立一种服务模式 
那就是提供2至4倍于 
那个,那个,客户自身技术人员 
所能提供的技术支持。 
而我们仅付出1/2到1/4的成本 
这是通过调查得出的 
客户能达成服务购买意向的标准。 
到了那年秋天, 
我们已经完成了所有准备工作 
包括确定客户群, 
销售模式, 
定价策略 
到了1989年11月,我们还成立了自己的公司。 
我们创建公司所面临的一大难题是 
给它取个什么样的名字。 
我向我的一个朋友征求意见 
“我们遇上头疼的事了” 
他回了一封e-mail给我 
说只要公司名字里面有“GNU”三个字母就对了 
“Cygnus(天鹅座)”是个不错的选择 
我可以明确的说 Cygnus 
是第一家专门服务于自由软件的商业公司。 
填补了一个重要的空白。因为我们有了伟大的软件, 
你可以不费任何代价得到它,但是你却得不到技术支持。 
现在好了,有他们通过提供支持服务来赚钱 
基本的开发工具,如C编译器,调试器,文本编辑器 
还有一些其他的必备工具。 
其最终目的是要开发一个内核 
作为这个操作系统的核心。 
到了1990年,他们已经开发出必备的工具软件 
这些软件已经在很多Unix系统上得到广泛应用了 
但是内核仍然是“非自由”的 
内核成为我们要面对的最后一个问题 
我们不久前才开始开发我们自己的内核 
就在那个时候,Linus出现了 
能给我们示范一下发音吗?] 
嗯..我说瑞典语的时候,是“Lee-nus”; 
说芬兰语的时候是“Leen-ous”; 
说英语的时候是“Line-us” 
其实我并不在意人们怎么念 
“Linux”就是“Linux” 
他开发了一个内核,他的进度比我们要快 
他的内核运行良好,也稳定 
他把他的内核叫做“Linux” 
我的最初目的只是为满足自己的需要 
就是在我自己的计算机上装一个系统 
它能类似于我们大学主机上我用惯的系统 
我当时没有找到符合要求的现成系统 
因为我今后一直要跟计算机打交道, 
所以我决定自己开发一个这样的系统出来 
在开发之初,很多灵感都来自于SunOS 
我在大学的时候就用的这个系统 
芬兰赫尔辛基大学 
我认为从1991年到1993年 
是Linux发展的幼儿时期 
那个时候Linux是处于开发与测试阶段 
并且相对来说很不稳定 
不过那个时候的Linux比现在很多所谓的 
“成品”操作系统要稳定的多。 
他正是那做的, 
并且干得不赖。 
比我自己预计的要快的多 
也就是说操作系统本身是一个不可分的整体 
它不像微内核系统那样, 
微内核系统实际上是一组服务程序, 
分别完成不同的任务, 
彼此通过一个共同的协议来通讯, 
来协调它们的动作。 
为什么他能后来居上 ] 
我们确定了一个非常先进的设计方案 
以获得更强大的功能 
但随之而来的是调试非常困难。 
我们的内核不是传统意义上的单一程序, 
而是分割成许多较小的程序 
它们相互间通过异步通信传递消息。 
问题是,这种设计方案 
会产生大量潜在的程序错误, 
而这些错误又很难定位,因为它们依赖于... 
这个程序发出消息是 
在那个程序发出消息之前或之后... 
结果我们花了好几年时间才能让它运行起来。 
一个是哲学角度上的 
“开放源码是个好主意” 
他只是单干 
他独立发布他的内核,我们也不知道 
但那些接触到Linux的人 
想要找一些 
能与之相结合以建立一个完整操作系统的东西。 
他们这么一找啊,你瞧, 
他们所要的都已经是现成的了。 
“运气真好啊!”他们这样想 
但其实那并非好运所致 
他们所找到的正是GNU计划的组成部分 
我们仅仅只差一个内核而已 
所以他们所做的其实是 
用Linux填补了GUN计划的空白。 
但他们自己还没有意识到。 
有很多这样的程序 
嗯,有自由软件基金会开发的, 
也有其他喜欢Linux的人开发的。 
这些程序运行在Linux上 
把Linux作为它们运行的平台, 
而同时Linux有了这些程序 
就能通过它们完成各种工作 
嗯... 
最重要的一个应该是GNU C编译器 
可以说,没有C编译器 
我本人也认同GPL所体现的原则 
有人说GPL不是一份很完美的文件 
也许世上不存在十全十美的法律文本 
我开始使用Linux应该是从 
我感到它正是我所想要的玩意儿 
能用它完全替代Sun工作站 
我正设法想在家里使用Unix工作站 
那时候我们在斯坦福的办公室使用 
的是Sun Sparc工作站 
那机器价值7000美元 
要在家里拥有一台Unix机器实在希望渺茫! 
由于在读研究生,我常想 
“噢... 如果我可以在家工作 
我就可以干更多活, 
我就能早一点毕业,早点完成我的论文” 
不是吗?你说说看 
要知道许多人如果能 
更有效率地使用他的时间 
可能一天时间就完成论文了。 
也许还要多花些时间。 
所以我想有家里装一台Unix机器 
现在我发现可以在PC机上安装Linux系统 
得到这样一套系统,我只要花2000美元 
而且运行速度还要快上1.5到2倍 
相对于7000美元的Sun Sparc工作站 
这实在令人惊讶 
我可以有一个运行速度快1.5到2倍的系统, 
而只花1/3到1/4的价钱 
灵光一闪 
我明白机会来了 
我有了比Sun更好的选择 
那就是开放源代码和Linux 
我最初把Linux作为项目的名称 
它来源于Linus 
就是这样 
它只是一个名称而已 
然后...事情是这样的... 
起初我认为我不应该公开的称之为Linux, 
因为这显得太自高自大 
也太张扬,对吧? 
他们认为他们是以Linux内核为中心 
捆绑了一系列的组件 
因此他们把这套东西称之为“Linux系统” 
而这一称呼逐渐流行起来 
其结果是 
现在有一千万人在使用 
这个变种GNU系统... 
确切说是“GNU/Linux”操作系统 
而他们多数人还不知道这一点 
你怎么看?我是说,这样称呼合适吗 ] 
嗯,这没问题,如果你制作的是Linux的GNU发行版 
那当然没问题 
就象Red Hat Linux,SuSE Linux或Debian Linux 
因为,你要制作Linux发行版的话 
总得给它取个名字吧。 
但我认为要把这些系统都称为 
“GNU Linux”就有点荒唐 
我第一次接触是在93年秋天 
我拿到了一份首次商业发行的Linux光盘拷贝 
它叫做Yggdrasi,是由Adam Richter出品的 
我拿到这份拷贝是因为... 
我从80年代初就开始写自由软件。 
也可是算是GNU事业的元老了 
我绝对的被震惊了 
我完全被震惊了 
那时我做软件工程师已经近15年了 
据我所知,做软件应该遵循一些规则... 
比如控制复杂性,控制开发小组的规模 
以及目标管理 
按这些规则,Linux应该是一个灾难,但是它不是。 
相反的,它是个令人惊奇的东西 
我很想看看他们是怎么做到的 
为了让Linux进一步成长 
跨出计算机程序员的世界 
就需要有一些应用项目 
以使它成为必不可少的技术产品 
开端在于 
一个用于建设复杂网站的程序被开发出来 
这个程序就是Apache网站服务器 
如果你回头看看Linux的历史 
相当地吻合 
也正是ISP爆发性增长的开端 
当Internet首次面对广阔的市场 
以网站为基础的电子商务 
和大众传媒成为了可能 
我认为Apache是第一个 
促使人们使用Linux的应用程序 
“嗯,如果我要安装Linux 
总得有一些实际的好处,是吧?” 
我的意思是,Linux确实有很多有趣的应用 
在那时,在两三年前就有了 
那时就已经打好了根基 
但是还缺少一个实际应用上的突破 
使你有资本和其他人谈论 
能与NT相提并论的Linux商业案例 
直到,我想,Apache和很多Apahce的插件 
增强了Apache 
我指的是,当你想去建...建一个服务器 
它有很高的性价比 
性价比 
用Linux和Apache建服务器比用IIS和NT省钱 
即使你必须花一点钱 
去训练你的职员学习怎样使用 
或寻找懂得Apache的人 
但好消息是 
这种花费并不高 
因为那些大学生们 
使用Linux已经很长时间了,而且对这个很熟悉。 
如果你看网站服务器的发展曲线 
现在已经占到66%了 
它渐渐的打败了所有不开放源代码的竞争者 
所有这些都是因为它更可靠,更灵活,更有扩展性 
它迎合了网管的需要 
打通了进入广大商业市场的道路 
本质上,Apache成为推动Internet服务供应商 
和电子商务公司更多的选择Linux 
而不是Microsoft的Windows的应用 
或许它在Linux和FreeBSD上运行的更好 
其原因是研究那些操作系统的团体 
也正是给予Apache大力支持的团体,对吧? 
此外,那些Internet服务供应商 
先前使用的操作系统并不好用 
因为它可以让他们去做 
很多商业网站服务器不能做的事情, 
比如在一台机子支持多个网站的能力,显然 
如果你是一个拥有4万个用户的ISP 
这些用户都需要开设自己的个人网站 
那这一点对你来说是非常重要的。 
在Linux的成长中一个关键因素是 
创建了一些专门为这个操作系统提供 
发行和技术支持服务的公司 
他当时服务于IBM 
他想要一个好一点的Linux发行版 
他开始着手工作, 
他发现,嗯,他花了太多时间 
在Linux发行版的维护上 
超过了花在他自己的新项目上的时间。 
所以他,嗯,开始做自己的发行版 
他遇到了Bob Young, 
那是一家邮购PC Unix,嗯,目录的公司 
就是,开拓自己的市场, 
而不是销售别人的产品 
他非常善于做市场,然后... 
而他自己长于技术,因此他们走到了一起 
我在1995年5月加入了Red Hat, 在北卡罗来纳州 
和Eric Troan一起,我们成了第四第五个成员 
记得我们是在Mark Ewing以前住的公寓里展开工作 
我们接管了一些Red Hat软件的开发工作 
就那样直到1995年的11月... 
当时我们房间的一个马桶爆了, 
水漏到了楼下的邻居家 
她很生气而且... 
住户们发现我们在从事商业活动 
而不是在那里生活 
所以他们把我们赶了出来 
为此,我们花了近一个星期去找 
我们第一个办公室,我们找到了 
并立刻搬了进去 
我们在95年又开始了,并找了风险投资机构 
告诉他们这里将会发生什么 
有一个巨大的商业机遇, 
就是以开放源代码的方式创造另一个Sun公司 
然而,风险投资商看了后说 
“天哪,你们在卖系统 
而软件是免费的。这太可怕了。 
我们不能确定会往这里投资。而且... 
顺便说说,我们投资的其他一些系统公司 
没有一个成功的。我们很害怕。” 
我3年前来到了美国 
原因是我已经在 
赫尔辛基大学呆了6到7年 
我决定该是时候离开学校看看真实世界了 
尤其是这个领域有很多很有趣的事可做 
所以我决定... 
让我跨越半个地球 
来闯闯世界 
而且现在一切都很好 
嗯,开始我只做了短期考虑... 
我想它的确看上去已演变成长期的了 
我的小女儿同时是美国和芬兰公民 
因为她在这里出生 
大女儿会讲瑞典语和英语,就是这样 
下一个重要事件也就是我正在干的事 
我写了一篇论文,叫做“大教堂与集市” 
那是我的观察报告,我的人类学分析 
关于“开放源码”世界发展动力问题 
虽然我们并未那样称呼它 
我们仍主要使用“自由软件”这一术语 
所以我的这个观察报告是关于 
自由软件世界发展动力, 
以及为什么我们有能力 
开发出非常高质量的软件 
却是在时常违反软件工程惯常准则 
的情况下做到的 
在这篇论文里,我对 
两种不同开发模式做了对比, 
这是两种截然相反的开发模式。 
其一是传统的封闭开发模式 
我称它为“大教堂”模式 
在那个模式里,你有非常严谨的目标规划 
等级森严的小项目组 
并且有很长的发布间隔 
我定义的另一种模式,就是发生在Linux世界的 
成员对等而分散,类似集市的模式 
它有非常短的发布间隔 
并不断接受来自项目外部人员的反馈意见。 
一个非常典型的对等交流过程。 
令人吃惊的是,我越是深入观察这种模式, 
就越是打消了所有我原来想象中 
传统封闭开发模式的优势, 
仅仅由于自主对等交流方式的巨大优势 
真的看上去获胜了,真的看上去给你以好的结果。 
他们是第一个参与“开放源码”的大公司 
我们有Cygnus提供技术支持, 
但是我们生意很清淡。 
是对抗Microsoft的一种手段。 
但是不向其他人提供源代码,不让其他公司合作 
作为销售人员,我得到一个, 
我得到了一个启示...一个关于人们为什么买我们的软件 
和什么原因促使我们的软件成功 
击败竞争对手占领市场的启示。 
但是,问题是, 
我们看到,随着,随着时间流逝, 
我们的软件嗯, 
与其他公司的软件在竞争,特别是Microsoft 
随着时间的流逝,我们软件的价格被迫下跌 
因为别的公司 
免费或低价分发他们的软件。 
现在现实的问题是他们担心 
然后他们会利用垄断地位 
篡改 
互联网站所依赖的HTTP和HTML标准。 
他们一旦使这些标准演变成非开放的, 
他们就可以利用对标准的控制权 
把Netscape驱赶出服务器市场, 
那个才是真正赚钱的地方 
我关心的是随着时间流逝, 
事实上是我们没有足够的人做一个公司应该做的事 
以保持我们软件的市场地位。 
然后嗯,我是后来才听说的,我当时完全不知道 
直接导致的结果是 
一个恰当的人读了“大教堂与集市” 
对Netscape发布源代码的决定有着极其重大的影响 
它给了我很大的震动 
我没有丝毫心理准备 
我因为一个意外改变了整个世界 
然而,无论如何他都不是这个决定的唯一因素。 
嗯,甚至不是最重要的因素 
当一切已经公布于众以后 
就像我说的,Netscape, 
在看到Eric的论文之前。 
也就是我第一次发表那个论文的地方 
听我作报告的人中有O'Reilly & Associates公司 
的Tim O'Reilly 
并且,嗯,他认为这论点很吸引人。 
于是他邀请我到他的第一届PERL研讨会作报告, 
就在同年,97年秋。 
显然这促成了某些事情发生,我后来才得知, 
尽管当时我对此毫不知情, 
嗯,就是有Netscape的人在PERL研讨会听了我的报告。 
并将这些观点带回了Netscape,从而引发了很大的争论。 
我的论文扮演的角色本质上是 
引发Netscape内部讨论,嗯 
最终促成Netscape开放源代码的商业举措。 
那份文件的标题叫 
“作为Netscape产品的Netscape源代码” 
嗯,一个奇怪的标题,这个标题的本意是 
我主张我们 
不能仅把源代码看作生成我们产品的东西, 
而应该考虑把源代码本身作为产品。 
这对用户有用,对其他人也会有用。 
然后我考察了 
开放源代码作为产品的商业模型。 
我们采用什么许可证呢? 
在这种条件下如何销售产品? 
然后我分析了竞争对手,尤其是Microsoft。 
如果我们开放源代码,他们会有什么反应呢? 
他们会不会利用我们的代码来与我们竞争? 
我用Eric的论文为例,说明分布式的开发如何运转, 
一个公司如何借助自身员工之外的, 
在互联网上的其他人来开发软件。 
我之所以在我的报告中引用Eric的文章, 
因为我的报告一经流传, 
人们看我的报告时自然就会 
找Eric的文章来看。 
最主要的决策者是Jim Barksdale。 
这后来被证明是一个重要的决定。 
那是我们的伟大胜利,伟大的成功 
使大部分投资者对我们极为关注并充满信心 
这并非出自底层一帮技术人员的饶舌, 
而归因于公司高层的战略 
预见到了这种手段潜在的威力, 
然后把这一思想灌输给他的下属们。 
我完成这份报告后,先了Mark Andreessen一份, 
他是Netscapoe的合作创始人, 
当时又是Netscape的高层之一。 
包括Jim Barksdale。 
我不确定Jim和其他公司高层具体是什么时候 
做出了这个决策, 
我想应该是一月上旬的某天。 
同时,将免费发行Communicator(著名浏览器)。 
当Netscape决定开放源代码时, 
人们对此有一个清醒的认识: 
“嘿,开放源代码也许还有一个用意 
就是利用公司之外的人参与开发。” 
所以Netscape的决定引起了公众对自由软件的关注, 
就是现在所谓的“开放源码”, 
也为Linux操作系统引来了关注眼光, 
因为它是当时开放源码软件中最为突出的例子。 
这就是我们第一个办公室,在加利福尼亚州山景城。 
我们1995年初搬到这里。 
这里有4000平方英尺。 
搬出去,开家公司,并拥有自己的办公室, 
这在我们心里是个难以想像的跳跃。 
现在,这块地方的重要性在于 
它是“开放源码”公司的发源地。 
如果你走进一个执行官的办公室,然后说“自由软件” 
那么,如果你走运的话,得到的回答会像: 
“嗯,嗯,自由软件,一定是便宜、低质、不足取的。” 
嗯,如果你不是很走运,那么你会听到类似于,嗯 
自由软件基金会的行为严重侵犯了知识产权, 
这种行为不顾道德伦理, 
这是无耻的交易,它不是正规的商业行为。 
所以Eric Raymond认识到这是一个问题。 
我们取名为自由软件(Free Software), 
但是人们把“Free”这个词和“免费”联系到一起, 
他们认为无法以此谋利或不能进行商业销售, 
这是完全错误的观念。 
我们想要表达的意思是,软件是开放的, 
源代码是可以获取的。 
非常重要的一点。 
我们在VA位于山景城的办公室召开了会议, 
参加会议的有Eric, 
我,还有来自Forsight Institute的 
“疯狗”Jon Hall通过电话参加,嗯.. 
还有Todd Anderson,他后来为SuSE工作过 
一段时间。 
他,嗯,他当时是VA的雇员, 
然后,我们提出了“开放源码”的概念, 
我们打电话给Linus,征求他的意见。 
他很感兴趣,他喜欢这个提法。 
最终我们确定了这一取代“自由软件”的概念。 
这就是“开放源码”的起源。 
我想是Christine Peterson最先提出来的。 
嗯,我们想表达的是,源代码是公开的。 
这并没有很多选择。 
好的,既然前三位支持开放源码运动, 
我想我该说说自由软件运动。 
开放源码运动所关注的是 
你可以由此在用户间形成一个社团 
其成员通过交流和改进软件来相互协作。 
我对此表示完全赞同。 
我坚持称自由软件运动 
而不是开放源码运动的原因是, 
我认为还有些更重要的东西。 
那就是与其他人合作的自由,组织社团的自由... 
这些对提高我们生活质量至关重要。 
对使我们生存的社会更美好至关重要。 
它是我的观念中,比拥有强大而可靠的软件更重要的东西。 
但是我觉得一些自由软件阵营的人... 
有点惧怕商业化。 
并且,嗯,你知道的,成功能够阻止反叛。 
嗯,我认为商业化非常重要。 
我们想令这个软件成为主流, 
我与自由软件的老前辈 
嗯,在基本立场上,我不觉得 
有什么原则上的分歧,存在于 
“开放源码”定义提出者的我,和 
自由软件创始人的他之间, 
除了一点,Richard认为所有的软件都应该是自由的, 
而我认为自由软件和非自由软件应该共存。 
这是我们仅有的分歧。 
嗯,我们首先想到我们需要, 
一个定义,我们需要一种 
元许可协议来定义“开放源码”这个字眼 
我们弄出一个文件叫“开放源码定义”。 
它来源于Debian自由软件指导方针, 
最初由Bruce Parens所写。 
我写了最初的草案,嗯, 
与Debian开发者们讨论了一个月 
这个文件成为他们的项目方针 
我和Eric决定把 
为Debian所写的文件 
用于开放源码的定义 
把开放源码解释为一类软件, 
它赋予你9项 
由开放源码定义所确定的权力。 
第一个权力是自由的重新发布 
这里的Free不是免费的意思 
它表示自由 
嗯,你必须能够自由的重新发布 
你的软件给其他人 
而免费只是一个附带效果 
你可以收费,也可以不收 
但必须附上源代码 
这样别人可以自行维护程序。 
如果有人要从PC平台转到Mac平台, 
他们就能对软件进行修改。 
移植工作因此得以实现 
如果有人改进了你的程序 
嗯,他就可以发布改进结果 
嗯,但必须保证 
原作者代码的完整性 
也就是说原作者可以保持他们的荣誉, 
你修改程序时 
可能就要改变程序的名字 
或很清晰的标出你的修改 
这样你的修改就不会影响原作 
这里没有对个人或组织的歧视 
嗯,就象我常说的 
你不能阻止一个堕胎者 
或一个反堕胎主义者使用软件 
这里没有对任何领域的歧视 
就是说软件可以用于 
商业领域或教育领域 
这个许可证必须是可继承的 
换句话说 
我应该能够把这个许可证授予某人, 
然后这个许可协议允许 
此人把它转给第三者。 
这个许可证不针对特定产品, 
也就是说, 
如果我把我的软件发布在RedHat系统中 
这个许可证不能, 
限制你在SuSE或是Debian系统中发布这个软件。 
这个许可证不能损害其他软件的许可性质 
所以如果它和其它程序发布在同一张CD上, 
不能说其它程序必须是自由的, 
否则你就不能发布我的软件。 
现在定义自由软件还需做的 
就是列出我们所认可的许可证, 
这其中,最初的一个就是GPL, 
它实际上是 
因为运行于BSD系统的软件在Linux之前就存在了。 
我觉得下一个关键性阶段 
就是数据库生产商何时倒向我们 
这比我的预期早了3个月 
确切时间是7月未8月初, 
我们得到移植承诺来自Oracle和 
和Sybase及其他关键的数据库厂商。 
因为我们知道,为了使 
开放源码得到信赖, 
尤其是为了让Linux得到信赖, 
我们必须得到独立软件厂商的支持, 
以把他们的产品移植到这些平台 
并且我事实上有点担心, 
我想我们处于一个易受攻击的地位 
就在我们打响开放源码的战役后 
直到数据库厂商倒向我们前这段时期 
在这个阶段要承受 
来自微软或者其他封闭源代码软件公司的敌对行动 
在这个阶段 
严酷的市场竞争可能会吞没我们 
但是一旦大数据库厂商转向我们 
就为其他独立软件开发商铺平了道路 
滚雪球效应就开始发挥作用 
每隔六个月左右 
我都要去找风险投资家 
我向他们提供新的数据 
以揭示越来越多的人接受了Linux 
新的(基于Linux的)软件发布,新的用户加入 
我还向他们展示我们的客户名单 
我们的客户名单变得越来越抢眼 
象Cisco这样的公司开始位列其中 
那些.com公司 
也开始出现在客户名单上 
而风险投资家们 
你知道,他们一直在冷眼旁观 
他们总是在说“喔,我们不能贸然从事” 
最后, Linus上了《财富》的封面 
“开放源码”起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到这时,风险投资家再也不能忽视它了 
他们到处听到Linux的名字 
他们对我都已经厌烦了,你知道 
这时我几乎每个星期都去找他们 
所以他们,嗯,他们认为是投资的时候了 
事情就这样发生了 
我在互联网上向世界宣告开放源码运动 
我做了很多早期的....推动工作 
积极投身于开放源码 
我记得六个月之后 
随时都能在新闻中听到 
“开放源码”这个词 
我很惊讶 
一年之后,我想 
微软公司也在讨论是否发布一些源码了 
新闻界有些人问Steve Ballmer 
会不会开放源码 
“噢,开放源码不仅仅意味着发布源代码” 
我意识到他看过我的文章 
他对新闻界表述的正是我文章中的思想 
现在假设你是网络上的一个普通人 
而且并非以此为职业 
你发表了一个声明 
它在世上传播开来 
一年以后 
微软的副总裁也在谈论它 
你会觉得这象是幻觉,不是吗? 
但是这确实发生了 
本地用户组织不仅仅为了 
建立一个社交网络 
更重要的是 
起到技术支持网络的作用 
服务于那些无力 
支付商业性技术支持费用的人 
所以人们在这里做的 
比如说, 
他们每月举办一次 
安装聚会, 就是 
在他们的机器上安装Linux 
或是遇到一些问题, 我的意思是 
有些人可能已经安装好了Linux 
但是想对网络进行一些特殊的设置 
他们就可以把机器搬到 
这个用户组织的聚会上来 
在这里有很多人乐于帮忙 
他们可能以前遇到过类似的问题 
嗯,事情有点不对劲 
我自己试过,没能解决问题。 
所以我赶来参加这个安装聚会 
这里到处都是高手 
真希望我也能有他们那样的水平 
取代发,嗯,发电子邮件,或者 
发信给互联网上的新闻组 
然后好几天后才等到答复 
到这里这就轻松多了,在这可以找到 
可能解决你的问题的人 
会对你有所帮助 
幸运的话,很快 
你的机器就安装好了 
我想把它装到,嗯,我的笔记本电脑上 
我就到网上搜索 
看看有什么可提供帮助的网络资源 
结果,嗯,我就找到了这里 
因为我想把Linux装到这台小东西上 
是一台Toshiba Libretto 
这可不是件容易的事 
因为它的硬件很罕见, 所以... 
有凳子吗? 
我想那个诉讼案 
使人们产生了 
应该寻找Microsoft的替代品 
也许微软终究不是人们所追求的理想 
之类的看法 
显然 
人们把微软视为理所当然的选择 
他们也许仍然购买微软的产品,但是至少 
他们今天对这个问题已经有些认识了 
微软其实把Linux当成了挡箭牌 
他们用Linux来证明 
自己没有形成垄断 
因为Linux可以有效地 
对他们的领导地位发起竞争 
这是非常聪明的辩解,整一个貌似有理 
因为它并不能 
回答被指控 
威胁和反对竞争的行为。 
虽然他们耍小聪明 
结果,法官可不卖账 
微软会成为一个问题 
大概是98年12月发表于 
一个网名傻瓜马特的人指出... 
在澳大利亚有人成功地以 
未使用的计算机附带的Windows 
软件获得了退款 
因此他宣布1月19日,是1月吧? 
嗯,不对,是2月。 
哦,对不起,是2月19日... 
他宣布2月19日是Windows退款日 
他鼓励大家到计算机制造商那里 
退掉他们未使用的Windows软件 
就象Windows最终用户许可协议中规定的那样 
要害在于许可协议声明 
如果你不使用这个软件,你就可以得到退款 
制造商得依法 
或依合同办理 
我们发现如果打电话给这些制造商,他们一般会说.... 
“不要找事。” 然后挂掉电话 
我们不想暴露目标 
就是我们的集合地点,直到.... 
直到最后一秒 
我们要在一个我们能控制局面的地方集合 
在附近的其他城镇 
于是我成了圣何塞的联络人,而Nick你则是... 
我是...Rick Moen和我在旧金山召集人马 
我们准备了地图,分发给所有参加的人。 
我们的集合地点在福斯特市辖区外 
福斯特市辖区 
就是说福斯特市警局的辖区外 
就是说集合地点 
在圣马刁县境内, 
如果有人干涉,我们就说, 
“好,我们去福斯特市,再见。” 
这是《the Dukes of Hazzard》式的 
躲避警察干涉的办法 
当时,我们是从这座房子的那头开始游行 
我们游行到那边的停车场上面, 
那是微软接待我们的地点 
准备了饮料和一个大标语,写着... 
“微软欢迎开源社团” 
当地的新闻摄下了Eric Raymond和微软代表的画面 
微软的措辞就是这样... 
所以我们都得再回头去找计算机制造商 
去找他们要退款。 
我们回答说,你看, 
我们试过了不行,我们需要微软出面来解决问题 
而他们只是把前面的话重复一遍又一遍 
“你应该到OEM厂商和制造商那里要退款” 
我们约有150人,大约一半手中有标语什么的,因此... 
我们在这个院子停了下来 
我们先在外面集合, 
很多人结伴来参加,FreeBSD社团也派了人过来。 
最后Eric Raymond和Christ上去了 
他们封锁了电梯 
办公室在9楼 
我们的行动取得了一些成效 
我想它导致了 
这是一个小小的胜利, 但是... 
尽管这样,像IBM和 
很多其他计算机制造商都允许你 
购买未预装Windows的机器。 
当我还在读书的时候, 
老师教我们要学会分享 
老师说如果你有糖, 
你不能独吃,而应该和别的孩子分着吃。 
但是现在的管理部门说老师 
应当教孩子们接受许可证观念 
如果你带了一些软件到学校,“喔!不,不要共享它 
共享意味着你在偷窃,共享意味着你要坐牢。” 
社会不应该是这样,我们需要好的风气 
至少在不费事的时候能主动帮助别人 
因为这是社会发展的基础 
这是最基本的品德 
而他们把我们的社会变成残酷竞争的社会 
普遍的侵权行为消除了获利因素... 
嗯,这要从两方面看,一方面, 
人们从开发自由软件中受益, 
另一方面,形成社团的自由才更重要。 
嗯,因为你们追求共享,并把它做为理想, 
这样不是像共产主义者吗?你怎么回答?] 
一派胡言,这种说法使我愤怒。 
嗯,在1989年的时候,说“共产主义”还算是好听的 
那时候人们用的词是“疯子” 
我到希望他们用“资本主义” 
共产主义是强迫人共享的意识形态 
如果你不共享,就会被投入监狱或者被杀掉 
实际上两周前我在赫尔辛基见过他 
那一次,他来到我们这里 
是Richard Stallman建议他访问Cygnus公司 
因为他关注于如何利用自由软件模式 
刺激俄国的企业改革 
我们要对我们的商业计划保密 
因为你知道,我们并没有成功的把握 
我们不想因为它失败而被嘲笑 
可我对他还是很开诚布公的 
我对他讲得越多,他越是摇头,就像这样 
最后我说,“有什么问题吗?” 
他说:“这听起来好像就要在俄国实现共产主义了。” 
你不如去古格拉(集中营) 
终结于万人坑,后脑嵌粒子弹。 
开放源码不是共产主义,因为它不是强迫性的 
卡尔·马克思不会发明东西来帮助你的邻居 
公有不是共产主义的产物 
公有在共产主义这种政治哲学出现以前很久就存在了 
我们生活中有很多公有的东西 
比方说,供我们开车的公路, 
就是为我们的公共利益而修建的。 
实际上,为我们的商业模型贴标签 
必然会多少偏离其本意 
是共产主义,还是资本主义 
并不重要,重要的是 
你能创造多少价值,你的事业怎样发展, 
会面临什么样的问题,你能保持多高的创新能力 
这些弄清楚了,随你什么说都行 
这场革命进入黄金时期 
人们都说 
八月的LinuxWorld大会是Linux正式登场的聚会 
他说,“什么?Linux是同性恋么?” 
不过一些人说:“是啊,那是我们的首次社交舞会” 
那一次, 
女士们,先生们,请欢迎Larry Augustin 
这些人不得不鼓掌,因为是我给发的工资。 
感谢大家的到来,你们使展会增辉 
请稍等,我得避开这刺眼的灯光 
尽管这是第二届展会了,我仍然觉得有很多人, 
我仍然觉得有很多人并不是很理解 
所以隔壁正在举办一个很棒的展览 
那里有众多的展品,什么都有 
不过到这来的这些人才是主角,而不是那些公司 
下一个出场的人我想你们都认识 
所以就不用我再罗嗦做什么介绍了 
女士们,先生们,请欢迎,Linus Torvalds! 
谢谢 
安静 
安静 
说“oooo” 
好! 
我不想做一个正式的讲演 
因为我觉得那太乏味 
可能在座很多人也会觉得烦,因为你们已经听过有十遍了 
在技术升级后,我们想 
我们能否开一个5000人答问会 
或者不管多少人都行 
不过它并不真能实现 
因为5000人里面有一个声音就已经够大的了 
我唯一要做的事情 
也是我每次演讲都要做的事情 
就是表达感激之情 
我想阐述一个事实,那就是 
这是人们翘首以待的首次公开发行 
他们当然在追捧Linux操作系统软件 
我今天听到的所有消息 
都是关于上午股价的评论 
从每股41美元,到42,47 
然后是53,51 
在这个楼层所能看到的每台机器 
都连接到他们的电子交易帐户或 
经纪人帐户,他们关注于Red Hat的股价 
我简直不敢相信 
我刚听说涨到53块了 
哦,老兄 
该死,我没买这支股票 
你没买? 
没有,没有,我没买 
我本来想买的,可是... 
不,不,它太棒了 
如果它...如果它... 
你们这些家伙不知道? 
嗯,你看 
这促使Linux为大众接受,所以我们跟进就容易得多了 
一直都有某种意见分歧 
你知道有一些 
相当核心的成员 
他们的利益被侵犯了 
你想,他们非常努力地工作,却没有得到... 
他们所应得的 
一些人感到不满 
你听说这事了吧 
在Slashdot网站的很多邮件列表都能看到 
这伙计真的疯了,因为他没把握机会,他没有把握机会去 
去从Red Hat公司得到股票 
他也没有把握机会在这家公司谋求一个职位 
但是,令人不解的是 
多数的核心成员,你知道,他们并不太在意 
那些家伙很少抛头露面 
他们编写这些代码,是因为自身的需要 
如果我们能请到Richard Stallman 
自由软件基金会的创始人 
以及Tim Ney,基金会常务董事 
我们这就去。哈哈哈 
啊,来了 
但是没有声音 
那么下次你能把声音加到它们的,嗯 
视频流中么? 
嗯,这我可没辙了 
不幸的是这活只能用非自由的软件来做 
我们给你颁奖,在你发言之前 
我们想让你和Tim把这个代表 
给自由软件基金会捐款的牌子举一下。 
于是,非常讽刺的事情发生了 
什么事都比不上这个 
向自由软件基金会颁发Linus Torvalds奖 
就像给义军舰队颁发Han Solo奖一样滑稽 
(注:Han Soloj是电影《星球大战》主角) 
你看,你们一些人还没明白这个比喻的涵义 
让我来告诉你们事情是如何发展到今天的地步的 
你就会知道为什么这是件荒唐事 
你只能在上面运行私有版权的软件 
这种软件分化并控制了用户 
多数人只是... 
许多人不想这样 
但是他们没有选择余地 
我们中的一些人决心搞一个替代方案 
我们想开发一个自由的操作系统 
一个作为自由软件的操作系统 
它能让用户在使用他们的电脑时拥有自由 
有人会说“好啊,是个好主意 
不过这太难了,你们没法实现它, 
所以我不会参加,我不相信有成功的那天。” 
好在不是每个人都这么说 
很显然,我们知道最终我们会把内核完成 
不过碰巧的是 
有人先于我们做了一个更好的内核 
所以那时候,我们的整个策略发生了改变 
从唤起人们对自由的重要性的关注,转移到 
他们使用电脑时所能得到的自由,或尚未得到的自由 
那么我们能做些什么呢?就我而言 
能达成新策略的唯一可行的办法是 
让世人知道他所用的操作系统是GNU系统 
当然可能会经过一些修改 
当人们知道这点的时候 
他们可能会想我们为什么要开发这套系统 
他们会思考这些问题 
他们中的一些人就会赞同我们的观念 
所以我跟大伙说,请告诉人们这是GNU系统 
它是GNU和Linux的结合体,所以我们叫它GNU/Linux 
你想到会有今天的地位吗?] 
没有 
老实说,没有 
你看,你问得好, 
我的确没有好主意。 
在这里,在这个巨大的展示厅 
有许多为Linux而疯狂的人们 
这里接纳了6200位来宾 
参观Linux,Linus昨晚作了讲演 
这里,你看 
是众多的展会参展商 
你不会想到能有这样的规模。 
我是指这个小小的操作系统能创造这样的奇迹 
要知道,它从前并不引人关注 
我原以为是一个小型商业交流活动。 
现在我突然处身于 
正举办的这个大展会中 
这简直令人难以置信 
一年前,你还在说,展会规模会变大的 
而参加今天展会的每个人都可以说 
“你知道去年的展会规模可真大啊, 
今年的会跟去年的一样大么?” 
那么你就会提醒他们 
“你看,去年才刚过去6个月啊。” 
于是他们会说:“哦,这是Linux时间。” 
为准备股票首次发行,嗯... 
我们星期二夜里到达圣地亚哥 
我们星期三早上会见了圣地亚哥的投资者 
然后飞往旧金山 
星期三下午拜会了旧金山的投资银行 
然后在星期四上午的IPO 
我们的股票就会公开交易 
很高兴我们已经结束了我们的旧金山之行 
因为我们第二天可以去交易所 
去看股票公开发行了 
旧金山离公司和家里都比较近 
我们可以请人参加我们的首日交易 
所以我邀请了我妻子,我们请了Linus和Tove 
以及其他朋友和在公司工作的人和我们一起去 
每次我们请Linus和Tove 
他们有,嗯,两个小孩 
而我有一个女儿,Andrea 
我们总是把孩子们一起带上 
于是我们来到交易所的交易大厅 
那里有交易员,还有三岁大的孩子们 
来回跑,在展示厅、 
在交易厅里互相追逐。 
大家都非常兴奋 
我们不停地问他们,“进展如何?一切都好吗?” 
而他们说,“Oh,我们太激动了, 
我想一切顺利, 
我们不想,我们不想说任何不吉利的话。” 
我们走进去,里面有个大屏幕电视,正在放CNBC 
令我们惊讶的是,那天的新闻主题是Linux。 
现在我们有家公司将于今日首次公开发行 
在我报导的同时,它正在进行中 
它的发行定价令人惊愕 
看VA Linux Systems公司。它在今天12:40发行 
股票代号是L-N-U-X。 
一个大规模计算机服务器和工作站供应商 
其产品专为Linux操作系统而特别设计。 
发行定价范围最早为11到13美元, 
然后改为21到23,然后是28到30美元 
达到30美元,听到这个定价我不想再重复了 
因为未经证实 
但如果这是真的,这支股票在12:40的发行会使你吃惊的。 
我转过来对Linus说“哈,你可曾想过, 
有一天你会来到这里,而Linux成了CNBC新闻的主题么?” 
于是我们向里走,我们看到不断涌入的股票买卖订单 
这简直令人难以置信 
我们看见像每股320美元,340美元的数字 
我完全惊呆了 
你知道,这超过发行价10倍以上了。真的难以置信 
我记得Linus只是在我的背上拍拍,说 
“放松点”,那种情景真的令人兴奋 
太让人吃惊了,我们都被惊呆了 
还能走回办公室真是运气 
我们去到了旧金山,所以我们得赶回VA的办公室 
去看望在办公室等IPO的同事们 
当我们回到的时候,每个人都很激动 
我们开了一个小型的Party 
有意思的是,在我们庆祝的时候 
有很多人还然在上班 
我记得有人在叫“小声点”, 
“我在打电话”,“我们在工作” 
嗯,当我们,当我们走进办公室的时候 
我做的一件事情是把路演情况通报 
给回到办公室的同事们 
这样他们就能知道我们是怎样向投资者推介的了 
并懂得我们要一起为此努力工作 
今日的故事主角仍然是VA Linux,现在涨了766%, 
达到每股235美元,265美元 
它就在眼前,Sycamore Networks股价 
曾从38美元暴涨到270美元 
这一记录刚刚被打破。同时... 
你却不能直接获利有什么感想?] 
嗯,如果我没有把Linux共享出来,我想 
我也不会因此得到任何钱 
所以我的意思是,这是一个双赢的局面 
嗯,出现许多商业公司这一事实 
意味者,许多从前利用业余时间从事Linux工作的人 
现在能干他们想干的事并得到报酬了 
那对我很有利,因为我希望他们能为Linux工作 
整个GNU计划真的是一项庞大的黑客计划 
它是一个颠覆性的、充满乐趣和智慧的行动 
它使社会变得更美好,我只对使社会变得美好感兴趣 
不过要用聪明的办法。 
嗨,我们都是GNU/Stallmans,这是“自由软件之歌” 
让我们一起共享软件; 
你将获得自由,黑客们,你将获得自由。 
你将获得自由,黑客们,你将获得自由。 
囤积者获得财富, 
无可质疑,黑客们,无可质疑。 
但他们不会相助邻里; 
那可不好,黑客们,那可不好。 
当自由软件充盈 
以我们的努力,黑客们,以我们的努力, 
我们将抛弃那肮脏的许可 
永远地,黑客们,永远地。 
让我们一起共享软件; 
你将获得自由,黑客们,你将获得自由。 
让我们一起共享软件; 
你将获得自由,黑客们,你将获得自由。 
我庄严地宣布, 
你将获得自由[重复] 
我庄严地宣布, 
你将获得自由[重复] 
你将获得自由[重复]